守夜獨自訓練了好幾個月,期間,黑雨還不時要守夜陪她對打(想當然,守夜被打的悽慘無比),外加有時候,還把他丟去給妖異們殺,再加上守夜的資質其實不錯,所以進步的很快。
碰!轟然的巨響響澈了整座空間,佇立的木頭被擊斷了,只剩下些微的邊緣連結著原本應該存在於上方的軀幹,漆黑的槍,正發出陣陣的白煙。
「終於打斷了!」守夜吹著槍上的煙,露出滿足的微笑。
「不合格,」黑雨露出陰暗的笑容,「沒有完全打斷喔!要打成灰燼才行呢……沒完成前,不‧准‧進‧屋‧喔!」黑雨走進屋裡,守夜呆愣的看著早已沒人的空地。
這根本就是不合理的要求啊!為什麼會是這種人救了自己!守夜嘴角抽動了,無言的垂下頭。
「你,」黑雨抓著正在練習的守夜,「跟我出去一趟。」守夜困惑的看著她。
黑雨穿著深褐色的風衣,胸前帶著銀白的星辰項鍊,踏著黑色的長靴,腰上掛著冰冷的銀色雙槍……身上的氣息跟平時完全不同。
「去哪?」守夜在地上喘著,累的擦汗。
「不要問,出去就對了!」黑雨把守夜給「拈」起,往結界外走了出去。
「那…那些妖異!」守夜想起外面有一堆妖異,不過,他卻發現他們在另一個地方。
「到了。」守夜本來想問黑雨為什麼會到這,但……黑雨身上散發出沉重的壓迫感。
此時,是夜晚,他們走進了一間企業裡面,保全出來制止他們進去,黑雨只是露出一個微笑……美麗但又致命的微笑,她拿起銀槍,「只能怪你,自己要跑出來嚕。」她的聲音充滿著甜味……槍聲,在大樓中回盪著。
「為…為什麼!」守夜的手在抖著,看著地上已染紅的瓷磚。
「為什麼啊……因為他跑出來啦,我不能讓見到我的人活著。」黑雨仍舊笑著,這個笑……在守夜的心中造成不小的震撼。
他們來到大樓的上方,一個獨立的辦公室,門是用特殊防彈材質做成的,不管什麼子彈都打不破,但是……
轟!黑雨輕鬆的就將門給打濫,門內的人驚訝不已,守夜跟在黑雨後進來,他一看到那個人後,眼睛瞪大了不少,他感覺到,手指間傳來陣陣的痛楚感。
「嗨,」黑雨露出甜美的笑顏,「有人委託我來殺你喔。」那個人後退了幾步,直到碰觸到牆壁。
「想聯絡警察或叫保全都是沒用的喔,」黑雨歪著頭,「因為電線跟保全,通通被我解決了呢,咯、咯。」那個人搖著頭,直到他見黑雨後方的人。
「是、是你!你委託她殺我的嗎?」那個人怒罵著,守夜的表情變了。
「是啊,是我委託她殺你的,」守夜看著那個人,「因為,你用骯髒的手段殺死了我的父母。」守夜語氣漸漸冰冷。
「而且,你還想把我丟給那些怪物吃掉,」守夜的嘴角逐漸上揚,「我該怎麼報答你呢,叔叔。」
「他給你親自解決吧。」黑雨推到後方,微笑的看著。
守夜緩緩的逼近,那個人像發瘋似的衝向守夜,守夜輕快的拿出黑槍,打了他的大腿,他痛的倒在地上,哀嚎不已,被打重的地方,以流成一片鮮紅。
「叔叔,」那個人抬起頭,看見微笑的守夜,「我們在一起回到那個,一家人快樂的生活,好嗎?」那是他最後見到的畫面,子彈……已穿過胸膛,奪去一切。
守夜開始瘋狂的大笑,眼淚從雙頰流下,混合著地上的鮮血,笑聲……劃破了寧靜的夜晚。
天上的月亮,像是回應般,看起來是那般鮮紅,星辰,黯淡了不少,已經逐漸的墮落了,無法在回去…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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